医院VIP病房里,消毒水的气味被一旁摆着的百合花香掩盖。裴廷聿坐在床边,手里捧着一碗冒着热气的鸡汤,勺子在碗沿轻碰出清脆的声响。“清意,再喝一口。”他将勺子递到乔清意唇边,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,“我熬了四个小时,把油都撇干净了。”乔清意苍白的脸上泛起红晕,就着他的手小口啜饮,睫毛在灯光下投出一道阴
明絮浑身血液瞬间凝固。夫妻,好一个夫妻。可还没等她回过神,下一秒,她竟看到裴廷聿摘下腕上的佛珠,轻轻戴到乔清意手上。“还有,以后不准再说自己是灾星。”“这串佛珠开过光,我戴了七年,以后给你戴着,保你平安顺遂。”乔清意感动得落泪,伸手抱住了他。明絮站在门外,只觉眼前一片模糊,整个人都像要被深海溺毙。
明絮做了一个很长的梦。梦里,十四岁的裴廷聿还穿着校服,嘴角带着淤青,却笑得肆意张扬。她一边给他涂药,一边红着眼睛骂他:“你是不是疯了?一个打三十个,你是奥特曼也不能这么打啊!”他满不在乎地挑眉:“谁让那群混混抢你钱?欺负你就是不行。”少年仰起脸,眼神炽热又坚定:“只要有我在,你不准受一点伤。”梦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