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像一滩死肉笨拙地瘫在地上,全身筋骨寸断。她一口一个老公,好像对我深爱无比。可我明明就在她眼皮底子,她却又认不出。手术室的门逐渐合上,耳边是她对楚云凡的柔哄声:“乖宝,别气,你一生气我就心口疼……”“一会我就让医生将他那玩意儿废了,给你消消气!”“看看他还怎么做男人!”字字句句,犹如锥心之剑。心底
那两个孩子总喜欢黏着她,平日里总喜欢跟在她屁股后面,问长问短。“妈妈,今天为什么只有半个月亮?”“妈妈,妹妹为什么那么娇气,总爱缠着爸爸?”今早他们还笑着和她挥手,说妈妈再见。可现在,他们已经死了,是她眼睁睁看着他们被一拳一拳打死。那些伤痕中,还有她出拳的痕迹。那溅在脸上的血,好像到现在还有触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