佣人早就已经熟悉了她的作息,总能在她下楼的时候刚好端上热腾腾的饭菜。没有人去管蜷缩着睡在客厅沙发上的傅谨怀,还是纪黛宁吃完早餐走到客厅时,才终于看到了他。沙发很窄,傅谨怀睡得并不怎么安稳,她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,还有一点点发烫。问题不大。她这样想着,就要收回自己的手,刚后撤一步,手腕处却传来了不属于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