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清漪放下手里的笔,接过后随意扫了几眼就丢在桌子上。“这些情况,给朝中的那几位言官透点口风,顺便再拿几张给陛下看看,让他知晓下面的蛀虫该清了。”那些欺负过翊寒的,欠他的,她一个都不会放过。他们,迟早都要还。“是!”锦风一阵风似的走了。裴清漪将那张写满崔翊寒名字的纸张放在最下面,继续抄经,只是她的心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