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机降落在苏黎世时,暴雨倾盆。纪骁珩站在航站楼巨大的玻璃幕墙前,雨水在玻璃上蜿蜒成河,模糊了外面的世界。他手里攥着一份文件,那是他三天前做的配型报告,结果显示他与岑月溪的心脏配型高度吻合。助理撑着伞跑过来:“纪总,查到岑小姐在阿尔卑斯山附近的一家疗养院,那里人很少,对病人的隐私保护很重视,我也是无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