剧痛袭来的一瞬间,乔宴臣只觉可悲。 就为了不暴露她喜欢他,她竟然连他的命,都可以无视吗? 再醒来时,入眼是惨白的天花板。 乔宴臣艰难地转动脖子,病房里空无一人。 “你醒啦?”护士推门进来换药,“你都昏迷两天了,好在只是轻微脑震荡。” “谁送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