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以为他身故的五年里,顾言深的心腹每周都会送来一束白玫瑰,风雨无阻。他在外是杀伐决断的商业天才,却用这种方式告诉我,他的爱意从未消亡。可现在,他说。他已经习惯了温晴的存在。苦涩的感觉,瞬间侵占了所有感官。我木然地抬起被酒杯碎片划破的手,在脸颊上随意抹了一下。只触到了一片湿冷的痕迹。姜琦听我良久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