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的日子,沈砚舟似乎察觉到了什么,开始对她寸步不离。他整日缠着她,连她如厕都要在门外等着。偶尔余光瞥见任瑶笙红着眼眶站在角落,他也只是皱了皱眉,装作没看见。“雾雾,”某天早晨,他忽然拿出一张烫金请帖,眼睛亮得像是少年时,“以前的同窗举办了诗会,想请大家一聚,你在家闷了几日吧,正好出去散散心,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