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陈鸢刚醒,就被叫去了沈清晚寝殿。沈清晚坐在床榻上,身边就是满脸温柔的谢景和。沈清晚脸上带着笑:“陈鸢,听说你会医术,当初陛下受了伤高烧不退,是你给他喂了一种药才让他醒过来。”“我受了惊吓,总觉得没胃口,你给我煮一碗收惊开胃的药可好?”第二天陈鸢刚醒,就被叫去了沈清晚寝殿。沈清晚坐在床榻上,身边
话落,陈鸢双耳瞬间通红。毕竟,男子为女子挽发,这种事,在古代是只有结发丈夫才会有这种资格。陈鸢回到这个世界后,适应了几月,已是一个彻彻底底的现代人。她大方应道:“那便谢谢你了。”宋文翎的手很巧,有着他作为考古学家的细致。从梳头到挽发到别簪,他样样拿手,仿佛已经练习过很多次,只为这一刻。很快,妆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