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店里。站在镜子前,我小心地擦拭额头上的血迹。伤口有点大,一块创可贴根本盖不住。可是这么晚,我不敢走出酒店房间,去买绷带。以往总是睡不够的觉。今晚可能因为额头上嗤嗤拉拉的疼,倒有些睡不着。我忘记自己为什么会被送出国。只记得,从小到大,姐姐都比我聪明,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