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子开了一阵,最后停在一栋建筑前。陆沉翻身下马,走向大门旁的景观区,把缰绳在胡杨树干上绕了几圈。又拍了拍马的脖颈。大马打了个响鼻,安分地啃起了草皮。我看着那熟悉的旋转门,有点傻眼。这不就是我住的酒店吗?陆沉走到车窗前:「到了。」看着那张似笑非笑的脸。我停了车,推开门:「陆沉,我饿了。」仰起头看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