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了方向后,穆砚尘卸去了全身的力气,有些颓靡的靠坐在椅子上。宋柚宁走的这几天,他几乎没合过眼。少有的因为过于疲惫而昏睡过去,梦里也全是宋柚宁那张宜喜宜嗔的脸,不过她看上去很难过。穆砚尘怔怔的看着天花板,耳边好像是宋柚宁在一声声喊他的名字,温暖的、柔软的……他好像……很久都没有听到她那么亲昵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