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初矜,对我来说,这世上没有任何人,任何事比你更重要。”段筱棠看向他,苦笑一声:“小叔说笑了,我只是个寄人篱下的养女,岂敢如此高看自己。”高铭泽浑身一震。“……虽然我养了你这么多年,可你并不是我陆家人,初矜,你该记住自己的身份。”戳人心的刀以数倍的痛苦扎回了他自己心里,高铭泽脸色瞬间变得惨白。他攥紧